土耳其简史

诺曼·斯通,《土耳其简史》,刘昌鑫译,北京:中信出版社,2017年。

第二章
东正教基督徒厌恶拉丁基督徒,有位牧首甚至说:“比起红衣主教的帽子,我更喜欢苏丹的头巾”。
在继位问题上,穆罕默德二世研习法典后,认可了“谋杀兄弟”的惯例。
奥斯曼帝国的军事中坚力量在于炮兵。

第四章
公元17世纪,文明中心从地中海地区转向大西洋。
“伊斯兰教法是中世纪阿拉伯世界的产物,很难契合现代环境,因此苏莱曼一世花费大量时间起草了一系列法律,并允许在基督教区域实行习惯法。”

第五章
“奥斯曼帝国的战争颓势有所缓解,主要是由于奥地利卷入了与实力迅速上升的普鲁士的征战之中。奥斯曼帝国甚至意外地享受了长时间的和平:这段时期(一直持续到1730年)被称为“郁金香时代”。”
“在所有的国家,财产所有者与财产使用者之间都会存在权力争议,但是在伊斯兰教法之下,使用者却拥有优先权。在伊斯兰国家,如果使用者封闭了一条街道并进行修缮,那是他们的权力;但在遵循罗马传统的西方国家,公共权力机构可以征用公共空间,比如在英格兰,大贵族可以通过使用和操控英国财产法达到同样的效果。但在君士坦丁堡或者其他穆斯林城镇中却并非如此,而且在这些拥挤的地区,政府仅在大火灾爆发后才能进行检视,疾病也会在那里迅速蔓延。君士坦丁堡的卫生状况极其糟糕,臭名远扬。”
叶卡捷琳娜女皇主政时期,俄国迅速崛起,在黑海地区与奥斯曼帝国展开斗争,并觊觎克里米亚半岛。

第六章
“在土耳其有这样一句谚语:一次灾难胜于一千条建议。自1768年开始的长达6年的俄土战争就是一次这样的灾难,最终以1774年签订的《库楚克开纳吉和约》(Treaty of Küçük Kaynarca)告终。”战败后,奥斯曼帝国着手改革,首先是军队改革,但是其最大阻力是旧有的耶尼切里军团。
坦泽马特Tanzimat改革,意为“内部整顿”,是奥斯曼帝国的现代化改革。
在欧洲爆发1848年革命,也称民族之春。失败后,许多自由派分子逃往奥斯曼帝国避难。
“阿卜杜勒·阿齐兹一世(AbdülazizⅠ,1861—1876年在位)开启了“第二次坦泽马特”改革。此次改革首先宣布承认1839年改革所宣扬的法律平等原则,从此非穆斯林确实开始繁荣。穆斯林的出生率处于停滞状态,而非穆斯林的人口增速要显著快于穆斯林。”

第七章
阿卜杜勒·哈米德二世不相信自由主义和宪法,认为这会让奥斯曼帝国解体。他希望建立一个穆斯林国家,并进行美化宣传,宣称奥斯曼帝国一直从事圣战事业。
“许多狂热的保守分子将西方及一切与西方相关的事务都视为邪恶。如果被告知西方的医疗和科学更加先进,这些保守分子便会声称这些都是阿拉伯人很久以前发明的……”
“基督教堂,特别是亚美尼亚教堂,希望能够避免麻烦。1894年,一位名为阿什柯岩(Ashikyan)的牧首在一次弥撒中表达了这样的意愿:亚美尼亚人已经与奥斯曼土耳其人共同生活了1 000年,从一开始就是盟友关系,亚美尼亚人已经繁荣昌盛,绝大多数亚美尼亚人都生活在奥斯曼帝国境内,如果民族主义者大行其道,那么将会给我们的人民带来毁灭性的灾难。后来,一位年轻的民族主义者向他开了数枪。”【民族主义的麻烦】

第八章
哈米德二世在1909年退位。土耳其人提出建立土耳其民族国家。
“但是,正如那些移植民主的国家和地区后来所展现的那样,不符合国情的制度会进一步造成本国国土的分裂,并使得国内状况更加糟糕,完全印证了俄国激进主义者过去所经常强调的隐患。到1907年时,于1905年革命中兴起的俄国杜马被完全解散,时任总理在门上贴了一则告示,要求议会代表们离开。1907年,奥地利通过普选的方式产生了一届议会,后来却导致现存民族矛盾的进一步恶化,最终只能通过诏令强行通过议会代表们激烈反对的预算案。年轻的阿道夫·希特勒洞悉了这个流程,并将其充分利用。”
青年土耳其党执政期间,土耳其民族主义是核心导向。
凯末尔(又称阿塔图尔克):土耳其之父。

结语
现代土耳其。世俗主义(有军队支持)和宗教保守派互相争斗。